原文轉自(From):衛武營十字樓
第一篇:Just Say Know你還在用意識形態反毒嗎?(專題前言)##CONTINUE##今年的夏天特別熱鬧,一個暑假在台北就先後出現了十多家搖頭舞廳,光是新藥種類就超過半百。然後市長馬英九親自上陣到「搖頭場」抓人封店,由第一家的China開始,一直到最近Nasa的光榮引退為止,快樂丸集結所引起主流社會的恐慌才暫告平息。
96年的破報曾經製作一系列的「反反毒」文章,現在毒來還音韻猶存,深動非凡。即便便是四年後看來,所蒐集與探索的深度也遠遠超過搖頭丸/完的報導。於是,我們持續奮發向上,重新資新了部分資料,加上台灣部分的田野資料,準備來一次大反擊,特別針對台灣「藥物白卷」政策的荒謬。
同樣的,抗拒權力不明下達是專題重要的起點。整個世界一再上演的國族健康連續劇不斷重複同樣的邏輯:只要是不能被控制與預期的就是毒品,有不要副作用的也是毒品。整體道德殖民個人身體自主,正常支配脫軌意識。然,對我們而言,藥物對某些個體擁有特殊的意義,它不只是幫個人短暫脫離真實世界的工具,也足以撼動所賴以生存的社會基礎,逃開無法承受的壓力,而後重生。確切而言,藥物真正地效用是有助於脫離一個集體性的真實(collective reality)。
我們反什麼毒?毒是什麼?為什麼要反毒?政府與老人家們,除了花大鈔票與蠢極手勢的反毒廣告宣傳外,我們看不到任何深度的對話與解釋,為什麼我們的國家用刑法來「制約」藥品的使用,而不是放在衛生法中來討論?為何肅清煙毒條例與違反麻醉品管制條例這兩個主要定刑的法案充滿了語焉不詳的條文和不明不白的規約,留給法官極大的的空間發揮「自由心證」判定「毒與否」?或者試問為什麼香菸和酒不算毒品?更或者,台灣社會為何沒有出現著名的生化學家如 MDMA繼父的Alexander Shulgin與發明LSD的 Hoffman,沒有出現偉大的文學家赫胥黎?沒有出現像Timothy Leary和Nicholas Saunders這樣的如此致力鼓吹、倡議、實踐藥物文化的專家?我們社會的醫藥聯盟整天餵給台灣大眾各式藥物,卻無能正確解釋designer drugs或者recreational drugs對社會的衝擊?精神科醫生、禪、身體靈修、巫術、甚至使用的經驗訪談全部被排除在外?這是台灣的用藥狀態,壯陽遠勝於其他,菸酒利潤來自其他藥物的被禁止。
我們將為讀者作連續八期的深度柝解,今期先以藥物政策開始。尤其是有關荷蘭的藥物政策,被視為歐美「反毒」政策最好的反例,以及柯林頓倡議的「零度容忍反毒計畫」導致民主黨大選挫敗的故事,從下一期開始,陸續介紹用藥實踐方向與各式各樣的毒物世界的歷史與人物, Just say Know Now。(刊於破報復刊136期 藥物實在論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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